整个人像是掉进了井里。
“……干嘛?”
徐福最后两个字是吼出来的,喊出口的同时双脚又踩在了坚实的地面上,险些摔了个大跟头。
“砰!”
一声闷响,眼前这房间的正中,一个一人多高的炼丹炉冒出一阵黑烟。
“你下回来能不能点儿动静!”一人一边叫着,一边气急败坏地从炼丹炉后转出来。
那人看到徐福,微微一怔。
“是你子?”
“见过尾宿。”
徐福恭敬行礼,眼前这个又脏又邋遢的老头儿,正是前两日在观海楼被焦桐的弟子骗走蟹钳的尾宿,胡烦。
“你怎么来的?扈望朔呢?”胡烦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院长送我来的,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徐福话音刚落,头顶银光闪烁,屋顶好像突然多了个洞,一个人从洞里掉下来。
徐福见状赶忙闪身,扈望朔十分平稳地落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
“没吓到吧?这是穿行法阵,只要提前把法阵刻画在……”扈望朔微笑着跟徐福讲解道。
“你带人来干什么?被这子一叫,害得我这炉丹白炼了!”胡烦怒吼吼地质问声把扈望朔的话打断了。
徐福听着心里微微一惊,这位尾宿对待院长竟是这个态度,还不如那日在观海楼客气。
“一炉丹而已,炼废了重新炼就是了,你又不缺灵药!”
扈望朔面带微笑,看上去对胡烦的态度已习以为常。
“你得轻巧,敢情不用你干活,你知不知道打扫这么大个炉子多费劲!”胡烦一听就急了,跳着脚叫道。
“这种事让你门下的徒子徒孙干就行了,还用得着你亲力亲为?今怎么就你自己?”扈望朔扫视一周,发现这屋里除了胡烦竟没有别人。
“一个个蠢得要命,我罚他们去采药了!”胡烦气鼓鼓地走到一旁,一边着,一边拿起一个紫砂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水。
“你来干什么?”胡烦没好气地道。
“来找你讨几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