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除夕还有一个月,正是江府准备年节的日子,去年这个日子,江知念只能待在江府中,暗暗羡慕江母给江若蓁置办的一牵
江母不曾记得自己,自己其实也不怨的。
江知念想着,江若蓁没回来那十几年,江母都会为她准备,接下来,也该还给人家了。
隔壁有多热闹,琳琅阁就有多冷清。
江若祁还会给江若蓁准备炮竹,那时的江知念就躲在琳琅阁的门后,悄悄听着。她像是偷东西被发现的偷,把偷到的东西还给别人后,观摩着他们的幸福。
人前,她有多懂事,人后,她就有多脆弱。
今年。
江知念将汤婆子放下,提笔开始誊抄,烛光映在她的脸庞上,她一笔一画,就像是曾经夜里练字那样,认真又入神。
不知是不是藏经阁里炭火烧的足的原因,亦或是比起前世在大雪中活活冻死,此刻江知念感觉不到一丝冷意。
外面冷风吹得呼呼作响,她只有指尖微凉。
偌大的藏经阁内,只有她一人,端坐在最前端,裙摆洒了一地。
“江知念?”声音在空旷的内室响起。
江知念回过头,入眼的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她起身行礼,“臣女江知念,见过太子殿下。”
“当真是你。”沈怀安语气冷冽,“你为何在宫里?”
即便江知念想嫁给自己,也用不着往宫里头跑吧!她就这么急不可耐,想要往自己跟前凑吗?
这种往他身上贴的,他最看不上。
江知念将身后桌案露了出来,“回殿下,臣女来藏经阁是誊抄经书的。”
沈怀安目光打量着她,接着往她身后看去,果然看到她已经抄好聊经书。
“殿下来此,又是为何?”江知念看出太子对她不喜欢,但她不会有丝毫难过,身边的人都喜欢江若蓁,她早就习惯了。
更何况,江知念以前捧着、讨好着沈怀安,就像臣子讨好君王一样,官场人情世故罢了,又不是真的有多喜欢他。
沈怀安眼中尽是精明的光,像是早已看透江知念的“伎俩”,“孤为何在此,你难道不知道?”
神经。
她知道还问?
江知念一阵莫名,瞧向沈怀安的目光就有些一言难尽。
沈怀安冷笑一声,“当真是费尽心机,你为了接近孤,专程入宫抄写经书?”
也不知道这个江知念给母后喂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动母后来做客,非让他也要来藏经阁抄经书。
他走近江知念,目光似刀一般,从她发髻额头,鼻子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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