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景身居高位,若是坏了名声,这些年拼了命赚来的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温白榆所嫁非人,被人糟践,名节已毁,已成定局无可更改,他不能再看着自己另一个妹妹误入歧途。
怀着这样的信念,温沧渊甩开大长腿顶着大太阳瞪着一双大眼扫视街上往来的人群。
萧家幽兰园。
温仪景坐在树荫下悠闲陪着诺拆解六子联方。
他让匠人给萧玉京做的能更轻便自主推动的轮椅还没进展,她让人送了一套鲁班锁把玩,看能不能有所启发。
迎春在旁边一起摆弄着,竟然很快就上手了。
“夫人,我有一事不解。”和温仪景第二次闲聊,已经呆了大半个时辰,迎春所有的紧张全都没了,一举一动都很大方随性,话也不那么拘束。
温仪景嗯了一声,“何事?”
迎春抿唇,抬头看着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若是了,您能不怪罪,且不生气吗?”
温仪景饶有兴致地挑眉。
她可以看得出来,迎春年少时候父母也很疼爱她。
她其实是个开朗话多的姑娘,聪慧却单纯,很多事情敢想敢问,所以很容易就被人忽悠着骗走卖掉了。
“来听听,不怪罪,不生气。”温仪景有预感,迎春的话会很大胆,也因此而生出好奇。
迎春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玩得正入迷的女儿,一双杏眼清澈地看着温仪景,终于缓缓开口:
“我想问,您为什么要放弃那至高无上的位子而下嫁到萧家来?”
完,迎春紧张地看着温仪景,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好像脑袋随时要搬家。
温仪景温柔笑了,“难道你不觉得萧玉京值得吗?”
迎春眉头轻轻蹙起,不自觉轻轻摇头,微微鼓起的嘴是倔强的弧度,不赞同缓缓占据了神色。
温仪景保持着最得体的温柔笑容,耐心等着迎春接下来的话。
“少家主自然是极好的郎君,也配得上世间最优秀的女子,可是……”迎春面色纠结,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内心的疑问。
她总觉得温仪景不该是只拘泥于情爱之人。
温仪景微笑等着,心中暗暗猜测迎春到底要问的是什么。
迎春所思考的应该不是她和萧玉京配不配的问题,也不是为自己放弃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感到遗憾,毕竟这两者都牵扯不到迎春的利益。
迎春应该也不会和萧玉京一样猜测自己是为了萧家财产。
那会是什么呢?
她开始期待迎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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