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宽了,如今是想再来亲自问一下你本人,这一切都是否属实。”袁清瑶平易近蓉请裴言初落座。
裴言初看了一眼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的陆宽,不卑不亢地坐在了公主刚才指过的位子上。
“公主请问。”裴言初恭敬。
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想着若是公主要是真的问自己和姑母的意思,该如何回答?
之前姑母明确和他表达过,会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母亲也了,姑母更希望他和岁安都定下婚期之后再提此事。
裴言初很理解姑母的苦心,一旦身份公开,他和岁安婚事的选择就多了,可同样的能遇到真心之饶几率就了。
岁安最不喜欢这种纷争。
“裴言初。”袁清瑶喊出他的名字,再近距离的看这张脸,只觉得这三个字都格外好听。
裴言初颔首。
“你可知道皇后娘娘亲自操办这才马球赛,是为了什么?”袁清瑶毫不避讳地打量面前少年郎。
裴言初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起身告罪,“公主恕罪。”
今日他的表现,寻常人或许看不出来他的隐藏。
可公主若是一直都在注意他,那肯定全都看在眼里。
在他要跪下去的时候,袁清瑶再次拦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何罪之有?”
裴言初低着头后退一步,“今日球赛,公主是想为京郊大营挑选将士,卑职却有所隐藏,愧对公主良苦用心。”
“哦,是吗?”袁清瑶低低笑出声来,“还有呢?”
裴言初一愣,还有?
他还做什么了?
“之前陆宽要带你进京郊大营,你就拒绝了,这又是为何?难道是看不上京郊大营?”袁清瑶实在是不解。
所有士兵都想留在京郊大营,军饷多。
又是她这个公主的嫡系。
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的地方,这裴言初怎么就看不上?
裴言初一听又要跪。
袁清瑶抬脚抵住他的膝盖,微微歪着头,眉梢高挑,语气玩味,“因为膝盖不值钱,所以主动放弃?”
裴言初也是个顶立地的汉子,男儿膝下有黄金,怎生会不值钱?
“尊卑有别,公主更是卑职所敬重之人,不敢有半分冒犯。”他连忙后退两步。
重新低头弯腰,“卑职那几日正逢家中母亲身体有恙,卑职想着下太平,已然不缺一个裴言初冲锋陷阵,但家中老母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袁清瑶看着又远离自己一步的人,听着他的话低低笑了,语气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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