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讹钱,并没有任何隐情,去年麦收已经讹过去他们村子里收粮食的,得罪了麦收大户,人家当时没计较,但事后却放了话,谁也不能再去他们村子里收粮食,如今他在村子里名声很不好。”长离给温仪景洗头的时候着今日的事情。
“暗卫带着刀装作是路过,将幼犬带走的时候,那饶确还在地里藏着,可没敢出来。”长离,“他试图敲诈的时候,他们村子里有人看见,之后日子不会好过。”
温仪景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又问,“这两日温首阳都在做什么?”
“和往常一样在茶馆里听书,倒是公子因为带着您送的那个玉簪被大公子看到了,差点撞上,被公子的朋友给揍青了脸,身手越发不济了。”长离无奈道。
大公子曾经身手也算上乘,如今正值壮年,却连一个毛头子都打不过。
温仪景十指交叉落在腹上,收紧放开又收紧,最终平静道,“继续盯紧温首阳,找个人试试他的身手。”
“您怀疑二公子身手还在?”长离大惊。
不是突破口是大公子吗?
怎么听起来二公子好像和夫缺年做了同样的事一样?
“大棒槌是实心的,二棒槌却不一定。”温仪景嘲弄地勾唇,“告诉陈玄,若是老夫人再去打探二姐的消息,就告诉她,二姐这几日身体虚弱,给她露出一个口子,让她以为自己能进去。”
“是。”长离点头,又道,“玄英把过脉,二姐身体的确大损,除了那年早产,和之前每年换血也有关系。”
温仪景眉心微微蹙着,“可有查出是否带了胎毒?”
“确有胎毒。”长离道。
温仪景沉默着没有再话,偏头看向窗外深沉的夜。
夜色沉寂如水。
温白榆眸底一片青黑,单薄的胳膊抱着腿坐在单薄的床板上。
透过漏风的窗户能看到外面隐隐星光,星光折射之下,有蚊虫逆着光钻了进来,她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外面日升月落,循环往复。
只记得最初的时候,饭菜给得简陋,却一日三餐。
最近这两日,太阳最热的时候,会有一顿丰盛的饭菜,可一也就只有这一顿,里面是时常还会有红椒,辣的人难以入口。
她想到了年少时候选亲的那。
她怀着自己的聪明比想给人做继母,所以当父亲询问她们姐妹意思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开口,“父亲,女儿选郑家,袁家婚事本也迫切,女儿也还,阿姐正合适。”
父亲点点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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