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痒的人,还算拿捏。
奈何太后娘娘是那暗夜的妖精,随心所欲,终是要让他多年修行毁于一旦。
温仪景看着他痒或不痒表情都无变化,也无法确定哪个是真的了。
于是,她还是伸出了魔爪戳他心口,并顺着衣领滑了进去,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看出个所以然。
萧玉京,“……”
他呼吸一窒,扔下鱼竿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手腕被用力扣住,温仪景呼吸一紧,瞪大了眸子,来不及反应,腰也被他扣住,整个人便被拎起来转了个圈,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
温仪景心跳加速,衣领被他一把扯下,粗粝的大手扣着她下颌,她被迫向后仰头。
炙热的呼吸埋首在颈间,她止不住地颤抖,抓紧他有力臂的双手无力滑落。
星光闪烁,有鱼儿咬钩,拖着地上的鱼竿七扭八歪地往水里去。
温仪景娇软无力的身子顺着萧玉京有力的臂膀滑落下去,被他捞住,按在怀中,他伸手抓住了险些要被拖走的鱼竿,并拉上了一条六七斤的鱼。
温仪景脸色潮红的看着被甩进桶中还在挣扎的鱼,但随着萧玉京握着鱼竿几个拨弄,一杆子戳下去,大鱼便归于了平静。
“辛苦解钩。”看着温仪景呼吸平复,萧玉京才语气平静的。
温仪景嫣红的唇抿着,拽了拽衣服坐起身。
将被敲昏的鱼摘下来,温仪景看着萧玉京重新挂上饵料,轻笑了一声,起身拎了滚灯放在萧玉京旁边,又给他拿了一个可以靠着的墩子,并将装鱼的木桶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才重新走向画架。
“夫君可会作画?”温仪景要落笔的时候,问看似专心钓鱼的人。
“略懂皮毛。”萧玉京谦逊。
温仪景了然笑了,自家夫君能略懂皮毛,那画出来的应该也让许多人望尘莫及。
她闭了闭眼,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终于落笔。
满繁星的夜空,随风飞舞的柳枝,树影摇曳下若隐若现的一对儿玉人。
女子香肩半露,散落的长发和晃动的柳枝恰好遮住了面容,男子埋首在女子颈间,看不清神色。
温仪景心头滚烫。
兰时曾羞涩地和她悄悄话:
“我喜欢陈玄,想日日见他,见着了,便想着再靠得近一点,拉着手,抱一抱,亲一亲,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至今依旧质疑这番话,“兰时,你这是喜欢还是好色?”
至少,她觉得自己好色更多。
年轻时候的陈玄有一张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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