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见到人,先给他束了发,才推着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人回了绿卿园。
长离重回了房间,帷帐里的融一次睡得如此沉。
暖了,她开了半个窗,轻轻地将床榻边整齐叠着的被子收了起来,被子有些超重了。
温仪景晚上院子里看书时候的那条胭脂红的披帛不出意外地裹在被子里成了牺牲品。
将东西放进篓子里拎去水房,她和槐序轻轻抬了半桶水进来。
槐序看到了帷帐后被一条团花长裙遮住腰腹的熟睡的温仪景,她白皙的肩头有一个青紫的五指印,她蹙眉低声道,“公子疯了?”
“王家共妻,昨儿个看的时候,公子正好过来。”长离被迫的听了一宿墙根,无奈地打了个哈欠。
她也没想到竟然折腾了一宿。
“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心眼却。”槐序心疼自家主子,轻轻拿着温热的帕子给她擦汗,她都困得睁不开眼,但迷迷糊糊地也知道伸胳膊。
“自己立的规矩,刚开荤,却要饿几,今儿个是要吃够,省的咱们太后娘娘去找别人。”长离也心疼,可这事儿,好像也不必心疼,所以没忍住打趣了一句。
温仪景迷迷糊糊的瞪了他一眼,翻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晌午过半。
温仪景吃饱喝足,在树下晒太阳,还问长离:“萧玉京昨儿个给了我两万多银票,让我自由支配,却又变着法的不让我出门,着实可气。”
长离笑而不语,自家主子果然乐在其郑
温仪景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长离拍了拍她肩膀,“夫人,公主那边来信了。”
温仪景打了个哈欠,“她搜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