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只需要对上一眼，都像是要喘不过气。

她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只能干动嘴。

“衍川，我……我刚刚就是昏了头，也不知怎么的就把那些话出来了，这其实不是我的本意的，林初禾也算是从在我家长大，我妈对她很好的，我不是什么坏人。”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可以再给你仔细讲讲林初禾时候的事……”

“不必了。”

“她的过去，除了她自己，别人没有资格提起。”

陆衍川冷声拒绝，转身就走。

那眼神，像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张金玲一颗心彻底凉透了，死死咬着牙关，瞪着陆衍川一步步远去的背影。

也不知究竟是太过不甘，还是实在觉得委屈，眼泪一个劲的在眼眶里打转，将视线都模糊了半截。

她此刻又是后悔，又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