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烨愕然转身。
宋晚夕立刻松开他的手。
肖敏烨满脸疑惑,“嫂子,你不知道吗?”
宋晚夕摇头,心房莫名的慌乱,紧张不安。
肖敏烨略显无语地蹙眉,“你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你们刚结婚那会,阿瑾几乎晚上都找我们出去喝酒,若找不到朋友陪他,他就一个人喝,有一次把自己喝到胃出血,送进了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他拔刘针,不顾医生护士的阻挠,冒着生命危险也硬是要出院,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回家,必须要回家。”
宋晚夕眼眶湿了,心尖隐隐作痛。
跟她结婚有这么痛苦吗?
要去酗酒,甚至不惜喝到胃出血,既然结婚这么痛苦,为什么还对回家这么执着呢?
那时候的尤瑾每喝到三更半夜才回来,她早已经睡了,第二起床上班时,尤瑾还没醒。
他们的作息时间几乎全是错开的,很少碰面。
“那时候,医生见他出血止住了,开点药就同意他回家。”肖敏烨略显无奈,“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宋晚夕苦涩抿唇。
这两年的婚姻,尤瑾一开始躲着她,冷着她,后来她意识到尤瑾对她的刻意疏离,她也变得冷淡,比尤瑾更甚。
她对尤瑾的事几乎是一无所知。
“谢谢,我会注意的。”宋晚夕再次向肖敏烨道谢。
肖敏烨出了门,依旧满脸愁容,眸色不安,“嫂子,冒昧问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闹得不开心,阿瑾这几真的很不对劲。”
宋晚夕反问:“他没跟你们?”
肖敏烨摇头。
尤瑾没跟他的朋友提这事,或许觉得还有机会挽回,走不到离婚这一步。
而在宋晚夕看来,离婚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改变的事实,大家迟早都会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们要离婚了。”宋晚夕平静地,“希望你们不要再陪他去喝酒了,酗酒很影响身体健康的。”
肖敏烨呆若木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良久才出一个字,“好。”
“路上心。”宋晚夕跟他打了招呼。
肖敏烨愣着,“好。”
宋晚夕关上门,把客厅的灯也熄了,进入房间。
宋晚夕走到床沿,弯腰摸上尤瑾的额头,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没发烧才安心。
她进卫生间洗了一条干净的温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脱掉他的鞋袜,用力把他推到床的另一边,给他盖上薄被子。
时间已是凌晨。
宋晚夕困得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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