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一看，秦牧整个人都傻了。

因为上面，的确是他和赵亚楠、田薇薇在一块的画面。

虽然这个画质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但秦牧可以确认是自己三人。

塌了！

秦牧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私密照片，都能流传出来？

是赵亚楠，还是田薇薇？

前一秒，秦牧还自信十足的觉得，赵亚楠和田薇薇都不可能出卖自己，但现在嘛，他沉默了，他迟疑了，他信心全无……

毕竟，铁证摆在自己跟前！

他如何能再自信下去？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要吗？”

张曼对秦牧眼神里的恍惚和迷茫，很是满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依据她多年的工作经验，秦牧心里已经乱了，明显开始自我怀疑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牧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张曼。

“坏了！”

“这人怎么回事？”

“刚才还很迷茫，怎么突然又恢复了？”

张曼的眼睛里都是错愕之色，她不理解，明明秦牧刚才都要濒临崩溃，放弃抵抗了，怎么短短的十几秒钟，又跟变了个人一样？

这个应变能力，未免太强零吧！

短短十几秒钟的功夫，他心里都想了什么？

能如此之快的恢复？

“张主任，我深度怀疑，这个照片的真实性。”

秦牧冷冷的道：“如此模糊，连饶脸都看不清，我觉得，这是某些人故意p图的照片，借此陷害我，毁坏另外两位姑娘的名誉。”

“除非，你让赵亚楠和田薇薇都来指认，否则，我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

这话一出，就轮到张曼傻眼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秦牧，心理素质太强了，不管面对什么，都能沉着冷静，丝毫不慌。

“秦牧同志，你这是胡搅蛮缠，这看的还不清楚？你敢，这人不是你？”

张曼有些恼羞成怒，指着照片上的男子，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不是！”

秦牧脸不红心不跳，摇摇头，道：“我明显比这个上面的人，帅气多了，这么模糊，谁知道具体长什么样？”

“你既然能拿到这个照片，那就把赵亚楠和田薇薇都带过来吧，她们要是都承认这个是真的，那不就可以指认我了吗？”

这……

张曼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无赖。

“秦牧，你这叫对抗组织审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同志。”

张曼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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