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只怕您要有麻烦了。”
我给王标服软道歉?
这个念头在秦牧的脑海里一闪而逝,瞬间就被他否定了。
开什么玩笑,他又没犯错,凭什么给王标服软道歉?
错误的,是在王标一方!
这个饶丑恶嘴脸,秦牧势必要将他揭穿。
“祝记者,服软道歉是不可能的,我这人,生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
秦牧微微一笑,道:“我现在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胆量跟我一起,和这位江州市委常委斗上一斗!”
什么?
跟对方斗一斗?
祝思怡听完,只觉得秦县长是不是疯了?
一个县长,连县委书记都不是,如何跟一个市委常委斗?
这中间,差了太多!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啊!
“秦县长,我很佩服您的勇气,但我真的不建议您这么做,因为我觉得,您是在以卵击石!”
祝思怡认真的劝道:“王书记的能量,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我还是觉得,您去服软道歉,更加合理,更能解决当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