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女看到这一幕,真是无语得很。
没想到,这阎王爷如此无聊,居然使用冻结空间的术法来阻止她,当真是大材用,她幽幽地看向日月塔,冷冷低笑意,溢出了嘴角。
看到眼前的血流成河,那个刺眼的红色,让太初心中愤恨不已,他死死地盯着一尘,咬牙切齿地质问着:“一尘,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选择与邪念狼狈为奸?杀戮和死亡,就是你们这个邪教应该做的吗?”
听到太初这么喊,一尘有些许的愣神。
他缓过几秒,冷冷地着,眼里尽是冷骘:“你不过是我手中用来绘制符咒的一把钥匙罢了,有什么资格我?”
太初不忍地摇头:“我只想要个正义!”
一尘听到这话,继续着:“正义?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我为什么将你留在身边,因为只有你心静明朗,正义有道,所绘出的符纸才会拥有更为强大的威力,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从未真心想要将你教导得太好,你懂吗??”
太初听到这话,眼神悲戚,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其实早就该心死了,早就不该妄想什么!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所以,多年前,你还没将我带在你身边,就是你已经开始算计了?你杀了我父母?为单家布置风水,让我跟在你身边对付崔家,你狠心将我扔进晚亭局,又利用我接近桑家!”
“然后,你假死脱身,让我以为是桑大师杀了你,然后就想将我逼疯,利用我来对付桑大师,对不对??”
他待在晚亭局那么久,一尘都没怎么来找他,找到他也是为了别的事情,这其中掺杂的东西,实在禁不起推敲。
就连之前在崔家的事情,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苦肉计!
从和一尘断绝关系的那一刻开始。
他开始反思。
一点一点的想明白了。
一尘一步一步布局,唯独算漏了,人心。
在晚亭局的那一段日子,桑般若做的事情,他几乎都看在眼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别人好。
所以,他根本不信,桑般若是坏人,因为之前有人曾经教导过自己,不要听别人嘴里的人是怎样,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一尘有些片刻的心虚,他的身形微微侧过,没有正面回答回答太初的问题,但是他的沉默,已经足已明了答案。
太初的信仰早就崩塌了,他冷冷地看向一尘:“是不是从你将我扔到晚亭局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再也没有将我当你徒弟!”
“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你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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