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那群人都砍了?”
“砍了!”
“那就协…你从哪弄来这么多人?我记得来的时候,你人也不多啊……等会,他们手里拿着纸人干啥,瘆人不瘆人啊……”
卫渊愤愤不平地道:“这狗揍的司马家,把原本属于咱们的金银珠宝都搬空了,还能放过他们不成?就在他们司马家门摆放纸人,吓死这群逼养的!”
“这招好,正所谓癞蛤蟆爬脚面,它不咬人,它膈应人啊!”
汪滕对卫渊竖起大拇指,而后对东厂太监道:“都别骂了,咱改哭丧!”
“诶呀我的司马相叔啊,你咋就死得这么惨呢!”
“司马家全死光了,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代代为娼,活他妈该……”
纸人摆放司马家门前,几名会吹唢呐的督卫吹着哀乐,一群东厂太监用哭丧的唱腔骂了起来。
忽然一名东厂太监与一名督卫跑过来。
“督公!”
“世子!”
“司马家集合二十万大军,刚刚驻军距离我们五里外的地方。”
汪滕吓得连忙不敢喊了:“卧槽,二十万大军,我就是骂两句不会司马家想和我们弄死头的吧?”
卫渊不屑地道:“他司马家敢吗?别忘了我们是谁派来的!”
“对啊,咱们陛下派来的钦差大臣啊,他司马家敢对我们动手,那就是彻底向大魏宣战,决裂,他们不敢啊!”
汪滕完,指挥着东厂太监:“接着奏乐,接着哭丧!”
与此同时,司马家内,司马封听着阵阵唢呐的哀乐,以及东厂太监大嗓门的哭丧,整张脸都要绿了:“什么情况?卫渊没有八九万大军,而是有三分之二的纸人?汪滕还在我司马家的大门口哭丧?”
“是…是的大少爷,昨夜色太暗,他们又总走路,我们也没看清是真人还是纸人。”
“妈的,咱们中计了,卫渊真正目的就是想要把银票运去北冥关,快派人去处理各大门阀世家的愤怒以及分出五万大军追逐押运银票的队伍……”
一名谋士苦着脸道:“没用,对方用神箭手已经占领附近高点,把我们司马家包围了,但凡信鸽刚飞起,就被弓箭手射下来!派人出去,直接被东厂和督卫,以可能是冯家逃犯的名义抓住……”
“我们队伍在五里外,除非让修为高深的武者,利用河东狮吼把消息传过去,但汪滕那群死太监尖锐而且高昂,哭丧的声音太大了,声音都传不出去。”
“而且卫渊和汪滕手握圣旨,咱们的兵马,在没有大少爷手持虎符命令,他们是绝对不敢擅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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