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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总，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夏然到底是什么关系？”林露好像察觉出了一点端倪。

万芳一听此话，花容尽失，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林......林总，实不相瞒，夏然是我的表妹......”

“哼，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你的表妹！”林露斜着眼看了一眼万芳，然后又道，“我原本是想留她的，但是她这次给我们公司闯了大祸，你是人事总监，又是她的表姐，你觉得下一步怎么办？”

万芳被噎得半天讲不出话来，“林总，要不然这样吧，我就以对公司造成巨大损失为由，将她开了吧，这样公司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就这么办！我现在真的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了。”林露此时对夏然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她原本是想不计成本地将夏然留下来，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现在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夏然了。

方岩看着林露说这话的神情，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气了。

“我也觉得夏然今天的表现很奇怪，以前她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万芳说道。

方岩听罢，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看？”林露将目光转向了方岩。

方岩先是摇了摇头，继而说道：“我下午出门看到她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了，现在回想起来，夏然的表现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某种神经药物的作用。”

“神经药物？”林露和万芳异口同声地问道。

方岩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但是这类神经药物很多都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像鸦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冰毒）、吗啡、大麻、可卡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