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须臾,复又叽叽喳喳重复自己的问题,比原先更气人。
比如一个风格向来张狂大胆的记者问:“那天晚上你们是在玩3p吗?”
乔逆明知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还是捏紧了拳头想揍人。
严禛冷冷看向那名记者,不疾不徐道:“这个问题很低级,我建议回家问问你女朋友与狗。”
那记者立时被堵得再说不出一句话。
如果在平时,乔逆听到这种侮辱性极强的问题,早就舞着拳头上去了,严禛却能四两拨千斤,以牙还牙,让对方更觉羞辱。乔逆心头那口恶气顿时畅快了。
小果与徐济尽职尽责为自家老板开路,乔逆硬着头皮,任凭记者们的问题在耳边狂轰滥炸,他自一言不发。
忽然,一个记者的摄像机被人撞到,一个趔趄朝乔逆摔去,摄像机刚巧砸在乔逆肩上,乔逆“嘶”了一声。
那记者是个年轻的姑娘,连忙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
乔逆扶起她,“你没事吧?”
那姑娘红了脸,捡起摄像机,“没事。”
乔逆继续朝自己的小面包车走去。那记者姑娘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了。
严禛朝他看去,面上不露声色。
各自坐车回家——后面自然跟着一群记者,愣是绕了大半个a市,才将他们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