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越跟他反着来,他就杠上谁,一口气巴拉巴拉说了许多严芭在他们面前说过的,关于自己哥哥的坏话。
严芭抱头:“啊啊啊我没说过!”小心翼翼抬起眼睛看向自己老哥。
严禛面无表情,仿佛无关痛痒。
再多的话,在外人面前终究不方便,天色渐晚,严芭被哥嫂提溜回自己的小租房。她老老实实如一只小鹌鹑,全然没了在楼顶吃烧烤的气焰。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现在清醒了吗?”严禛问。
“什么?”
“你总不能一直蹭别人饭。”
严芭噘嘴:“那我能怎么办?我又没钱,谁想吃咸菜馒头谁吃去。”
“看来你一个都没吃过。”
“?”
严禛从冰箱取出今早林琬派人送来的大馒头,一整袋,有十个,严禛挨个掰开来。
严芭睁大了眼睛。
这些馒头里,有rou馅的、三鲜馅的、粉条菜馅的、豆沙馅的,这是一个母亲能为独立在外“受苦”的女儿唯一能做的了。
严禛不是不知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不能真把meimei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