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喷这玩意。
花恋蝶一个电话打来:“当传话筒好累,你们自己说。”
乔逆心虚地看一眼严禛,见他没什么表示,这才稍微放宽心。
那头,ivan笑问:“我喷信息素干扰剂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信息素并不难闻,只要普通抑制剂就可以抑制信息素外泄。”
“首先,感谢你的夸奖。”ivan不疾不徐道,“每个人习惯不同,有时候我不想让人闻到我的信息素,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乔逆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关系。下次再聊。”
乔逆挂断电话,眼巴巴地看着严禛,“感觉像被耍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严禛淡淡道。
“那我也要耍他一次,不签他了。”乔逆赌气道。
“你打算怎么做?”
“你派人把他打晕了装麻袋里,然后丢海里喂鱼吧!”
严禛失笑,“如果ivan真的跟你有关系,总会露出马脚的。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乔逆说:“白忙活一场,我还以为他是我哥哥。”说着,他锤了锤酸痛的老腰,眼含幽怨,心想不但白忙活一场,自己也折了进去。
严禛给他按揉后腰,开解道:“你就当吃个教训,以后别听风就是雨。”
乔逆用眼神唾弃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丈夫。
酒店距离小区也不远,严禛问他是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家,乔逆困得要命,实在支撑不到家,说:“我在这里睡一阵,待会儿自己回去,你上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