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卖的小笼包,还有豆浆。”
“去上学了?”
“嗯。”
“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严芭呜呜道:“嫂子还是你好,我妈跟我哥都没打电话给我……我昨晚没怎么睡,好困啊,我可以不上学吗?”
“不可以。”乔逆叹道,“你上完课趴在桌上睡一会儿。”
“嗯。公交车怎么还没来啊,我会不会迟到?”
“你再等等。”
直到严芭说她上了车,乔逆才将电话挂断,他已经刷好牙洗好脸。
严禛做了简易早餐,乔逆往杯子里倒鲜牛奶,说:“你至少给严芭发个信息,表达一下关心。”
“这才第一天。”严禛说,“她没表面上那么脆弱。”
“但终归是女孩子,才二十岁,就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
“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我情况特殊,我从记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孤儿。她是在娇宠中长大的,突然从公主变成平民,肯定不习惯。”
“那就让她习惯。”
乔逆说不过他,两人相对吃了一顿普通的早餐。
严禛自己驱车去公司。乔逆则有助理来接。
临到出门,严禛在额上落下轻轻一吻:“晚上见。”
乔逆别扭道:“去你的。”
严禛笑:“这就是你对丈夫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