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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禛好笑道:“你慢点。”
乔逆将“早生贵子”悉数抖落到床尾,卷起被子假寐。
严禛洗完澡出来,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在装睡。”
乔逆:“……”
“妮妮。”
“……”
“妮妮,哥哥遵守约定,跟你结婚了。”
恍然中,乔逆脑中似是掠过几个片段,然而太过模糊久远,很快便如雨丝入海,消失无踪。乔逆睁眼:“什么妮妮,不许这么叫我。”
严禛以拇指摩挲他耳廓,他知道,这只小巧白皙的耳朵后面,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是他的妮妮独有的。
“在山坡上的时候,我不是看月亮。”严禛说。
乔逆:“那你在看什么?星星?”
“我在向月下老人祈祷,让我们之间的红线,一辈子紧紧相连。”
“……”乔逆被被这句情话烫到了心尖,翻身朝里。
严禛俯身咬他耳尖,看着这只耳朵渐渐变烫,喃喃问:“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真的要冷落我吗?”
乔逆不吭声。
“逆逆?”
“……”
“逆逆。”
“……别叫了。”乔逆受不了,“那就……”
“什么?我没听清。”
“没听清就算!”
“你不说,我就当你往后都如此了。”
“什么往后?就今晚!”
“哦,就今晚?”严禛逗他,“今晚怎么样都行。”
乔逆抓过他胳膊,张嘴就咬:“还说没听清,咬你!”
严禛捏住他下巴,乔逆松了嘴,红酒味信息素扑面而来。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
……
乔逆想,就当做慈善了,人生难得结一次婚,新婚之夜让丈夫独守空房也太可怜了。
他可怜严禛,第二天下午醒来,他恨恨地想,谁来可怜他?浑身酸痛,差点连路都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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