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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逆再次问兰茵:“楚澜呢?”
兰茵仍不做声,像是被这个问题问烦了,看向乔逆的目光不无怨毒。
乔逆不惊不动:“我知道了,他去医院了。可是,为什么只有他去医院?你们闹矛盾了?”
严禛目光微闪,顷刻明白乔逆话中的深意。
楚澜才是这场阴谋算计的突破口,而他,显然已经偏向严扬。
……
透过重症监护室门上的长条形玻璃,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病床上躺着一个青年,因氧气罩的遮挡看不清面容。
严芭扒着门眼巴巴地看,看得久了,眼眶酸涩。她揉揉眼睛,吸吸鼻子,嗓音沙哑:“二哥,你怎么还不醒啊。”
半年前也是,一夜之间,她的二哥就躺在了icu,她也是这样眼巴巴地看着,直到严扬醒来。她想,哭不能感动上天,诚心才能。
她双手合十祈祷,神啊,我愿意一星期只吃一次rou,让我二哥醒来吧。
上次她许愿是三天吃一次rou,这次延长到一星期,她自觉已经很有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