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逆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了严禛的言下之意,面红耳赤反驳:“我没有做奇怪的事。还不是因为你要我学习系领带,我就拿它来练手……我看它皱巴巴的,用了电熨斗,就给烫坏了。”
严禛近乎宽容地睨着他,最喜欢的领带横遭“毒手”固然让人可惜,但青年的反应让他更为愉悦:“但你弄坏了我心爱的领带,这是事实。”
乔逆昂起下巴,语气桀骜:“所以?”
“你要接受惩罚。”
乔逆心底发虚,“什么惩罚?”
“从一星期给我系一次领带,现在要系两次。”严禛一指玻璃柜下摆放整齐的领带,“给我挑一条。”
这惩罚实在称不上重,乔逆欣然接受,挑了一条靛蓝带斜纹的真丝领带,很衬严禛的乳白衬衫与修身银灰西装,本就是高山流水般的人,腰杆笔直地站在那里,周身的禁欲气质绝了。
离得近,闻到甘醇的酒香,乔逆不免想入非非,昨晚与严禛的吻,他并不反感。
“你走神了。”严禛提醒。
乔逆听成了“走肾”,反应过来后红了耳根,手上不自觉用了力气。
严禛干咳一声:“你想勒死你未婚夫?”
乔逆连忙将领带松了松,妥帖抚平,戴上银质领带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望着严禛颔首微笑:“嗯,人模狗样的。”
严禛眼色微冷。
乔逆:“……我的意思是,你特别英俊。”
严禛垂眸,目光落在青年红润润的唇珠上,抬手以拇指狠狠一抹。
乔逆“嘶”了一声:“干嘛?”
“你这张嘴,真是……”
严俊国来主宅吃早餐,方檬自是一起,她故作自然地问林琬:“那个花恋蝶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就是吃坏了肚子。”林琬说。
“哦,只是拉肚子是吧?”
“当然。”林琬笑道,“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方檬的态度让林琬起疑,而方檬自己也意识到这点了,她低头吃口粥,再抬头已经整理好表情:“怎么说花家都跟我们家有商业往来,我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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