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训得一个屁都不敢放,只能低低抽泣着。
曹琛现在怎么骂也无济于事了,心里也很是恼恨南靖王府竟然因为区区几个奴才开罪曹家。
“那吴岩从前是王府的什么人?”
曹夫人这才道,“一年前六婆与我是将军府犯了错的下人,我觉着应是王妃的人,只是想不通的是,王妃当初都能将人发卖给六婆,如今怎么还会来赎他回府?”
曹琛一听,心下顿时了然了,沈建军弹劾沈音这件事他从太子那里也了解了个大概,想必吴岩被发卖,南靖王妃是不知情的,所以才想着将人赎回去。
曹琛眉头紧皱着,“也罢,我先递个消息去东宫,让太子殿下帮我们请个御医先来给崇禄看看脸,总不能让他顶着这两个字一辈子!”
东宫内,太子修长的指腹捏着手中的宣纸细细摩挲着,唇角不由地扯出一丝弧度,“最近那南靖王妃倒是挺会蹦跶的,先是她发现了如归草,如今又在曹家放了一把火,从前她不是只围着贺容修转么?”
一旁站着男人神色平静,“据属下了解,南靖王爷的毒已经解了。”
“哦?没有母蛊血,谁还能有那个能耐解那血蛊?”
“属下仔细盘问了,是他亲眼看见南靖王妃吹笛驭蛊,南靖王爷的毒不到一炷香就完全解了。”
“传中的蛊术?”
太子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传言会蛊术的人只有苗疆后人才会,而且只听闻有这种蛊术,却无人见过,南靖王妃难道是苗疆的人?”
男人在旁道,“可先前属下查了,王妃从到大都在京城中,想来没有这种可能,恐怕是有苗疆之人暗地里将蛊术传授给了王妃,不然解释不通。”
“看来沈音身上的秘密还挺多的,从前本宫怎么会觉得她是最蠢的那个呢?”
男壤,“殿下可要属下去查一查南靖王妃?”
“不必,不过一个跳梁丑。”
“萧凌铮解了毒不是什么好事,将如归草的解药给贺容修,在让人将血蛊下回去,毕竟解毒不当造成反噬是常有的,王妃非要逞能,就要承担逞能造成的后果不是吗?最好是沈茹去将此事闹大,让他们狗咬狗。”
“是。”
男人退下后,很快就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侯府,贺容修从到大没挨过打,这会儿还在家中休样,见到随从回来,连忙问道,“如何?解药找到了吗?”
诸季点点头,将手中的解药呈给他看,贺容修松了一口气,“那你赶紧将解药给茹儿送过去吧,这几她肯定忧心坏了。”
“是,只不过据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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