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体。
身体贴近,原禾不知不觉攥皱了他腰侧的衬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隔着布料,陷入他腰部肌理,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却换来他更为凶猛地侵占。
栾颂发狠地亲她,雅气尽无,像饿狼。
直到原禾真的缺氧,齿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他才慢慢撤离,气息低低沉沉浮动,眼中带出一股与他黑白着装对立的稠艳色气。
原禾的模样更是没法看,喘得厉害,喉间还在痉挛,被吮得肿胀的唇瓣挂着晶莹银丝,眉间似蹙非蹙,娇态中透出浑浊的可怜劲儿。
对视着,栾颂用拇指给她抹去唇上湿液,曾经看她意味不明的眼神终于撕开伪装,贪得无厌:“欠我的情,你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