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起伏剧烈,“赔我的美甲。”
这是她从燕城带回来的最后一副穿戴甲片,也是她最喜欢的一副,深深浅浅的蓝色,上面有落日般的金色影子。
谢津拽着她往自己的身上按,“好,到时候我给亲自给你做。”
耻骨的开合已到了极致,徐因的身体不住地颤栗,如果不是谢津捂住了她的嘴,她恐怕真要尖叫出来。
精液一股股冲刷着肉壁,将窄穴灌满,徐因红着脸,想要骂谢津混账。
他刚刚在而她耳旁说:因因,你感受到了吗?被灌满了。
好半天后,谢津从徐因体内抽出,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出,在大腿内侧留下蜿蜒的痕迹。
谢津在徐因面前蹲下,用桌子上放着的湿巾擦拭她身体上淫靡的液体。
徐因脸上的热度未散,相较于真枪实弹地上床做爱,这种事前事后的清理,更让她感到羞怯。
湿巾团在一起,扔进垃圾桶中,徐因扫了一眼那堆白花花的废弃物,从桌子上随便摸了一个素描本,撕了两张折成纸飞机,扔了进去盖住。
谢津找了件干净外套给徐因披上,她的睡衣刚才不小心弄脏了,没办法穿。
徐因看着他换了身睡衣,棉质的长袖t恤遮挡住皮肤上的抓痕,徐因望向他露出锁骨的领口,那里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谢津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领口,“什么时候咬的?我都没注意。”
徐因默了一会儿,不自在道:“你弄在里面的时候。”
谢津拎了拎领子,聊胜于无地做了下掩饰,掀起沙发床上的床单。
一切暧昧的痕迹很快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徐因莫名心里发堵,她托着下巴,说道:“我以前有段时间,恨你恨得要命。”
大概是刚出院那段时间吧,病情控制了七七八八,大脑清醒又失控。
过去的一切都像痼疾在深夜折磨着徐因的精神,她的失眠变得愈发严重,分明病治好了,却没有觉得好过一点。
这种情况下,开始恨他也是正常的吧?
为什么要和她告白,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又不肯永恒地爱她,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地和她分手——
在发现挽回不了后,就开始觉得他是个万分该死的人,恨到旁人不能提他的名字,不想在生活中看到任何和他有关的东西。
于是徐因想,她要把谢津工作室里的东西全砸干净。
可当徐因用力推开工作室的门,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到时,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台。
人台上的衣服是一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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