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头也不抬说:“点过了,至于这个,一起喝吧。说不定只是口感差些,味道还可以,你做饭色香味总能占一样。”
晚饭就这样凑合解决了。
吃过饭后徐因犯困,想去睡觉,她好久没有自然感到困意了,但谢津坚持要她坐一会儿再去睡,说吃完饭立刻去睡容易积食,拉着她在沙发上说闲话,讲剧组的八卦。
徐因打着呵欠,她撑着额头坐在餐厅,一门之隔谢津在厨房收拾洗好的餐具,瓷器清脆地摞在一起,又被人统一收进橱柜。
“徐因。”
他最近总喜欢这样喊她,连名带姓,规规矩矩的,听着比“因因”生疏很多,却有种徐因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在其中,像冬日冻冰的河流,冰层下水声涛涛。
“有事?”
谢津回她,“没事,去洗漱睡觉吧,记得涂护手霜。”
徐因进了卫生间,她的洗漱台上放了不属于她的牙杯和牙刷,除此之外还有男士洗面奶、剃须刀以及一套不属于她的、用了大半的护肤品套装。
这些东西放在这里让徐因感到有些微妙,她的私人空间被侵占了,对方是她二十多年“素未谋面”同母异父的兄长和曾经的恋人。
徐因意识到一件事,如果这个人不是谢津,她会直接在回来第一天,就拉着行李箱离开。
似乎是睡了一觉,但又好像没睡着,徐因被门口传来的窸窣动静惊醒,抬头看了眼窗户,不见有光亮。
谢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先不要睁眼。”
徐因依言闭上眼,她张了下口,没发出声音。
卧室内的灯打开了,骤然亮起的灯光透过单薄的眼皮,仍是刺得双目难以忍受。
闭眼适应了一段时间,徐因睁开眼看到谢津走到她身边,在她面前蹲下,“你是不是发烧了?晚上吃饭时就觉得你脸色不太对劲。”
徐因茫然地抬起手指放在自己唇边,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指尖,气息滚烫炽热。
一瞬间迟钝掉线的感官忽地集体亮了红灯,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适,徐因只觉她的耳朵也在痛,分辨不清言语。
谢津搂住她的肩膀和腰,扶着徐因靠在自己身上,将她的枕头竖着放起来。
嗓子火烧火燎地发痛,徐因昏昏沉沉地将脸颊靠在谢津肩膀处,眼睛闭着,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做梦身上也会这么疼吗?
谢津摸了摸徐因的额头,对她说道:“我去给你拿温度计和退烧药,一会儿就回来。”
温凉的皮肤紧贴着发热的额头,徐因稍微清醒了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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