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首已脱口而出,与那低低喘息的樱口间拉出一线唾丝,她几乎已经忘记嘴上的动作。
他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忽然将她腰肢擒起,搂入怀中,与她四唇相交,嘴里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自己那腥浓的味道。与此同时,他猛地以指腹顶住那点要紧之处,用力旋磨。
与方才绵长爱抚的温柔路数迥然不同,这回他直奔要害,戳刺得又猛又快,逼得她双目泛泪,呜咽声陡然拔高。
“唔……慢些……啊啊啊,不要碰那处……元卿,求你……求……”因她的唇仍被含在他嘴中,那后头的呜咽惊叫全化成了唔唔。
她双足乱蹬,罗袜掉落,十只白嫩玉趾蜷缩得要抽筋一般,那强烈的刺激是那样难以忍受,她纤细的脊背弓成一只虾子,缩成小小一团在他怀中颤抖。
“不……不成……了……”
她在他怀中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小股春水,似遗尿了一般。
待她在他臂间软下来,他慢条斯理地将指尖黏汁抹在她尚微肿的乳尖上。
“婵娘,我弄得你快活吗?”他甚至没真正入过她,便能叫她一连泄了两次身,这身子如今是越来越淫荡了。
姜婵心中生出一种无言的恐惧,自己从身到心,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他操纵垂手,将她的命运玩弄于股掌,她渐渐如豢养的雀鸟,所有的尊严有一日终究将不复存在。
大滩的淫水浸透了二人身下的垫子,王之牧眼中露出可惜。
又将她掉了个个儿,他俯下头去饮那尚有余涌的泉口。当时他从那春宫图册上匆匆扫过这匪夷所思的姿势,只觉颠倒阴阳,不堪入目,没想那回昏了头一般与她试了一次,从此便念念不忘、反复回味。
王之牧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如此低到尘埃,心甘情愿以口舌伺候女子的阴穴,此种脑中想一想都觉得是罪过的姿势,上不得台面却戳中他的隐秘性癖。
自打那日桃林一游,他惊喜发觉她对自己那若有若无的真心,从此便像是被桃妖精怪摄去了魂魄一般,对她的迷恋隐隐接近病态,一日不见就坐立难安。
他白日里更是对她百依百顺,她要什么,便是十倍百倍的送了来,在床笫间也是次次为她吮阴,肏干时恨不得捣碎她五脏六腑一般,不到她脱力昏厥,绝不鸣金收兵。他日日离去时万般不舍,真恨不得时时将她挂在腰间。
幸好,幸好,她……如今快要由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二人同时发觉某种超出两人掌控的蜕变已悄然发生。
姜婵含着那仍胀立的阳具,王之牧嘬吮着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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