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月事走了,姜婵反比王之牧更欣忭。被逼着日日品萧,她不厌其烦,不喜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深吞浅吐,她被逼着抵御呕意吞了多少回精。反正他过来是本就是为了肏穴,走过场似的双腿一张反倒还没那么多麻烦事。
当然,这不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当王之牧又是身着一身挺括的公服登门后,她迫不及待上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仍生让他扳住后脑按往跨间。
她今日跟他较上了劲,撒娇卖痴,只故作不知,又从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亲上来,顺势起身跨坐于他大腿上,一只手握了那物捋动,慢条斯理地来回揉弄得他肿大不堪。
她今日格外的殷勤,往日非要他做足前戏方能入港的娇穴,今日却水盈翕张,她主动抬腰欲要纳入他,龟首贴着香馥的花瓣儿摩挲,堵住那比他指尖还细窄些的洞,却犹犹豫豫的不敢坐下。
他难耐地叹了口浊气,从两片薄唇间放出被蹂躏得发肿的乳尖,在她一声惊呼间,已被男人擒在身下。
浅浅抽插几十下,他便放开力道,精瘦的腰臀向前狂耸,破开甬道,循着记忆专攻要害之处,次次狠干,回回没根。龟首几下顶刮,来回几千抽,便惹得她两只光裸的腿儿在他腰侧胡蹬乱抖。
她像一根藤慢一般缠在他身上,呻吟中已带了些哭腔。
王之牧喉间漏出一声沉沉的吼叫,硬生生将方才那厮杀似的肉搏停了下来。她的眼神涣散飘着,双眼润得快要决堤。
他试着抽腰,可她体内还钩着他,拔都拔不出来。
“乖,松开。”他额角青筋一跳,却仍忍着燥,蛊惑似的在她耳后引导,一指揩去她嘴角的水泽。
她迷离地睁大双眼,盲目听着他的嘱咐,试着牵引腹内,却引得酸胀处“咕咚”吐了一包腻泽,惹得他眉心越发蹙深。欲到未到之时,他竟抽身,硬杵拉着液丝退出那销魂穴,他略略提起她的腰肢,杵首却只在外不住旋磨。
他的声音也十足勾魂摄魄,带着些许恶意蛊惑道:“婵娘,难熬么?想要我进去吗?想不想要?”
姜婵迷迷蒙蒙仰面望他,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颊绷紧十足,面上明明难忍,却非要和她较起劲来。
她难耐扭腰,嘴中呜咽不停,那巨蟒的首级却紧压肉珠不住抵磨,压得肉瓣下陷,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满额青筋鼓起,大汗淋漓,却仍要半是诱哄半是威逼她:“乖,婵娘,若是难受,跪着给我品咂会子,多抹些唾液在上头,才能入得你更爽利。”
堂堂的国公爷怎的仿佛是个一味馋嘴贪吃的稚儿,吃不到便耍赖一般,竟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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