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桌沿,直直倾身,狠狠进出。每挺退一回,她便是更添身软魂销一分。
急耸之间,他的眼中只余那双令他恨、令他煎熬的秋瞳忽远忽近。
她眼角的泪珠直直沁入他灵魂深处,王之牧愈发的喉堵眼涩,磨牙凿齿,那驴物恨不能尽根捅入,直至贯穿她的细穴、她的宫腔,她那狐狡的心肝,交媾处黏腻体液被撞成细小的雪沫。
“.……啊……”他人生唯一一次失控的,却畅快淋漓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几月以来的莫名焦躁消失了。
似猛兽出笼,他气重声粗地衔住那不断作怪的朱唇着力吮咂,直吮得她呼气不畅,四肢乱抖。
他不过是数月没入她,那妖精的花心已是碰不得,入口即化的肉儿轻易串于他硬杵之上,恍似冲破禁制,霎时间山呼海啸奔涌而来的快感。
宫口被肏开了。
她遍身猛地发搐,泣不成声。扭头晃身却完全挣脱不开这酷刑,逼得穴内咻咻吸动,流得桌上地上湿漉粘滑。
他呼吸一窒,犹似咽喉被人掐紧,霎时间什么尊官厚禄、金印紫绶,全都抛诸脑后,哪里比得上他身下入得正欢的小娘子万分。
他沉迷于情欲时面带狰狞,黄花梨的桌案被砸得砰砰响,几乎散了架。
他腰间越急,撞得她长长青丝半散,神情越发粗暴,半点不见方才居高临下审问她时那副冷漠姿态,恨不得将身下硕物捅得入骨入肉。
她樱口无意识半张,又被摆成面对面骑跨的姿势,上头四唇接着,下头淫器连着,含不住的津唾蜜浆汩汩往下淌,连着男人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都被打湿得狼藉不堪。
那铁杵一般肉棍,正好捅她,杀她的痒,几要捣破花房,将她连皮带骨一寸寸烧掉。
久旱逢甘雨,这般旖旎之景,真真是淫乱二字都难以言述。
墨漆竹帘被一只乱舞的藕臂扯下,随即那无助乱抓的五指又被另一双两倍大的粗掌覆住,十指交缠。
帘后,传来粗哑断续的男声:“你是怎么伺候的,嗯?……好没用的身子,我还没到,你倒丢了好几回……”
光影越发靡乱了。
斯文体面全都弃之不理,扶腰于摇椅上下挺动、趴于罗汉榻上从身后耸入、仰躺于书桌将双腿搭肩桩打……
她被活生生入得晕过去又活过来,死了好几回。
困倦难醒间,一只大掌轻压软腹,势要逼出深处淫液,她难耐蹬足扭腰,却被牢牢桎住,又以指抠挖残精,待泄尽了,有人一面以温热巾帕清理她腿间的黏腻,一面塞入玉势裹药涂抹,动作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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