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刘幸锦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防御似的看向他,又不经意间瞥向那些银针,心里发毛,安慰自己不要怕,摄政王也不能滥杀无辜。
王季驰身上还挂着水珠,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后背,白皙一片,那薄薄的衣衫被打湿了一片,引人无尽去想。
“过来。”
刘幸锦还站在原地,耳朵越来越红,那人已经上了床。
审问就审问,干嘛去床上。
“我记得,你好像邀请我在床榻审问。”王季驰懒散的靠在那里,凤眼微挑了一下,就像是风.流的贵公子一般,丝毫不见半分摄政王的威严。
刘幸锦不想去,但理亏,他是邀请过,是为了弄坏床榻,取出来里面的锦盒。
如今,这床上只有王季驰一个,说不定还有邢具…况且,就这么轻易的被认出来了?
刘幸锦欲哭无泪,他都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从王季驰这个角度看来,那枚妖艳的红色小痣点燃人心,“锦锦,你也不想被我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