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盛明炀酒喝的多,就不太能控制力道,他又重又沉的身体直直压在裴温身上,一边钳制住裴温的手,另一边又用膝盖强硬的抵开裴温的腿。
裴温身上沐浴露的清雅香气,和原本就带有的独特的气味,让盛明炀身体深处升上来一股燥热,直达小腹,若说方才他想亲裴温只是因为想要道歉,那现在就是真的想要他这个人了。
裴温躲不开,只能任由盛明炀侵入牙关,肆意侵犯。
他的舌尖被盛明炀缠弄舔舐,根本吞咽不下的诞水顺着被亲得红肿的嘴角流下,在空中牵起一道晶莹透明的银丝,又在下一瞬的呻吟喘息里变得断断续续,压根不满足亲吻的盛明炀还想要再进一步。
却因为裴温身体颤抖的厉害而猛然惊醒过来。
“哥,哥……你在怕我吗?”两人第一次时,都喝醉了,那天晚上他把裴温欺负的特别惨,甚至还连发了两天的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