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年就不该心软,该把你杀了!”
承乾帝早已病得没多少力气,李熙挨了这一脚,须臾又再跪正。
承乾帝见他这样,怒得更厉害,只恨声说:“李熙啊李熙,若你两年前能有现在的这份骨气,邵卿何至于此?”
这回李熙没再沉默,终于愿意开口了。
李熙说:“父皇,我没有通敌。”
承乾帝又咳嗽起来,说:“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什么,当初难道不是你自己站出来,同大沧认下这件事的吗?”
李熙的肩膀颤抖,说:“是舅舅……舅舅教我这么做的,有人设计害我,却意外给了我生路。
顿了顿,声音稍大一些。
“父皇,当年战况惨烈,因着那腰牌,我是桓水城中唯一有希望活下来的人,若我死了,当年的事就真做了悬案,届时,真的jian细逍遥法外,三万将士永不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