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这种伤贴普通药膏根本没用,治标不治本,还是要留疤。
老中医转身去拿药粉,转身时,眼角瞥见苏御桥把手分别放在了两边的膝盖上,犹豫道:“你看着给我贴点膏药吧,不要留疤。”
老中医:“……”
活了近七十年,他头一次平地崴脚,还好那洋鬼子有眼力见,扶住了他一把老骨头,没让他也摔个皮开rou绽。
他扶了下桌子颤悠悠走过去,一针扎到苏御桥背上,听男生握紧拳闷哼一声,他忍不住叹道:“你爸爸也是为你好,学习的时候怎么能逃课呢,昨晚受不少罪吧?”
苏御桥冷哼,“别替他说好话了,逃个自习课就打成这样,为我好?”
老中医一个个xue位扎完,取下,开始贴自家的药膏,“逃什么课也是课,你明知你爸眼底容不下沙子,下回就下了课再去玩,非抢那么些时间,你不仅要挨打,你大哥也要担心你。”
苏御桥没反驳,事实上他也没怎么听,最后一片药膏贴完,他一把拢起衣服往外走,“我爸给我留了脸,没打我屁股,下面好好的,走了。”
苏御桥心系着外面的宋吟,一步步走得极快,不出多久眼中就映出了马场亭子的身影,只是,宋吟并不在那里。
桌子上的热巧和饭盒都还在,宋吟应该还在附近,而附近能进人的地方唯有他大哥的厢房,苏祖之的房间一向不上锁,苏御桥踩着鞋往那边的门走。
他开门的那一刻,听力灵敏的男人目光一凛,收起刀躲到了门后,苏秋亊站得比较靠里,所以苏御桥直接和背对着床铺的宋吟对视了。
“你脚怎么了?!”
苏御桥脸色大变地走过去撩起宋吟的裤脚,接着,他发现宋吟受了伤,一条埋在裤子下面的白腿流着长长的血迹。
他翻身看向苏秋亊,“二哥,你对他动手,你疯了吗?”近乎吼的一声埋怨后,苏御桥看到他二哥也皱起了眉,好似并不知情。
可是这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就算不是苏秋亊弄的,也逃不了他的干系,苏御桥把那裤脚卷了卷固定住,扭身怨道:“二哥,他是你同学,流血了你都看不到?”
礼仪,教养,包括应该对长者的尊敬都没有了,苏秋亊本来看着宋吟的腿,此时幽幽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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