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我当然有能力一句话把你推进去,但我不愿意这么做,我们的出生没有底气让我们这么做,你想在上海站稳脚跟,就要学会真东西。你只有打牢自己的基础时,我才能为你开路,你想要借助我身上的人脉或者资源,等到你真的有能力利用好这些资源时,我自然会给你。”
若是他们两人出生在较为富裕的家庭里,他或许能完全放任让乔清屿利用他自己自身的资源,因为无论她自身能力好或不好,她能否利用起来与否都没太大的问题,哪怕她创业失败都有家庭作为托底。
资源对于她来说是源源不断的,因为家庭会给她支撑和帮助。就像崔谟辉他哥那样,父母就是上海本地人,在上海有车有房,还有出租房,不愁吃喝,在各行各业多多少少都散播着点人脉,只是人脉的高度较低罢了,涉及不到行业的精英层。
崔谟辉他哥想跳槽挺久了,挤破头都想进入四大会计所工作,前两个月把简历投进了普华永道、德勤永华两所会计所里,通通被刷了下来。
原想着若是其他两所会计所也没入上,就托关系进入另一家还不错的事务所里。
对于这些人来说,辞掉一份工作去找另一份更好工作的试错成本极其的低。
而崔谟辉正巧得知他在安永工作,便想着套近乎,想让他帮他哥内推进安永里。
这倒也不是单纯因为他哥和他是兄弟,崔谟辉今年大三,过不了多久也即将出社会找工作,对于他这种的人,肯定不愿屈于现在这所小公司里做审计,若是让自己哥哥在安永工作,不就是多了一条更好的出路吗?何乐而不为呢。
乔衍初毕竟年长他好几岁,什么样的人精没见过,他如此谄媚,心里想些什么乔衍初自然是看得出的。
如果不是他和乔清屿共事,对于这种无益于他的人,当然不会搭理。
作为交易,崔谟辉成为了乔衍初安插在乔清屿身边的人形监控,时时刻刻汇报她的行踪,而他则答应他的请求将他哥内推进安永里工作。
自从那次醉酒的夜晚之后,他一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乔清屿,这比之前在工作上面对的难题还要棘手,应对措施甚至制备不出计划a和b,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冷处理。
或许他那一天就突然想通了,能够以一副普通哥哥的心态去面对她。
当然,至少他现在并不能。
当从崔谟辉那里得知她要去嘉兴出外勤四天,意味着他将有四天见不到乔清屿,心里无言被一层烦躁笼罩。
这种烦躁比几年前他一星期没见到乔清屿来得还要措不及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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