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白烛、三牲及供品等,后方高悬白横幅,灵前置一铜盆,盆前设一蒲团,两侧铺有草席。
现下疾疫未清,不能开府祭奠,只在自家设堂祭拜
柳俞凝也身着缟素,头戴白花前来祭奠。
柳俞凝跪在蒲团上将冥纸一张张送入铜盆内,抬眼看了看牌位上的金漆,想起当年她那未出世的孩儿,也不由得心下一酸,落下两滴泪来。
公仪怀柔哭的鼻尖通红,啜啜泣泣地贴近公仪衾淑委屈道:“你……二姐姐怎的这般狠心,连四姐姐都哭的不成样子,她却哭也不哭,只冷冷的站着。”
公仪衾淑用帕子拭了拭泪声道:“二姐姐哭过的。”
“什么时候?”公仪怀柔噙着泪一脸单纯地看着公仪衾淑。
“宏儿离世那晚她哭了,还有昨日夜里她也偷偷抹泪呢。”
“哭还得避着人,二姐姐真辛苦。”公仪怀柔叹了口气道。
“现下宏儿没了,母亲病倒了,祖母年纪也大了,这府里上下这么多事都得嫂嫂打理,二姐姐总得日日帮衬着,若全似你一般哭的找不着南北,那这家怎么办?”公仪衾淑也叹惋着开解道。
闻言,公仪怀柔疏解地点零头。
“我有时觉着,二姐姐不是真心疼爱咱们的,但有时又觉得她比母亲还疼我,现下眼瞅着柳妻哭的情真意切的,我才明白,这亲与不亲,缘不能光看面子功夫。”
公仪衾淑点零头,公仪怀柔又释然开口道:“四姐姐倒是哭的有几分真心,想来这些年,她也是真心疼宏儿的,每每想到此处,我便不想同她作对了。”
“也许某你就发现你同四姐姐也是亲的。”公仪衾淑偏过头看着她。
“你亲吗?你同四姐姐?”公仪怀柔对着公仪衾淑的眸子认真道。
公仪衾淑一时答不上来。
公仪怀柔将视线收回,又缓缓地落在铜盆里烧完的冥灰中,轻哼道。
“我同她便算了。”
又月余,汴京疾疫终是止住了,病患几剂药下去也渐好了,各洲县也陆续接到了补给,方子,呈现一片大好之态。宸阳帝将受灾各地赋税徭役一律减免,又下放银钱恢复经济,安葬逝者。
城内几家送丧结束,疾疫全然好干净了。各家清扫门院,插柳枝,撒石灰,去除晦气,汴京又恢复先前喧闹繁华之景。
此事过后,程府,云府,汝阳王府,浔阳老家等诸府亲友都来公仪府祭奠慰问。
弄玉堂内,柳俞凝将众女使屏退,都留下邹婆子道。
“前些日子无暇顾及,今个儿我倒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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