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硒累了一,由云慧枳扶着站起身来,刚走几步,余光瞥见公仪昀阡,这才想起公仪玟若同伯爵家三郎是在他屋里私会的,不由得怒火中烧,直叫人捆着赏了十杖。
闻言,柳俞凝也顾不得别的,直直地扑在公仪昀阡身上,将所有罪责一并担了下来。
此话一出,公仪硒额角猛跳,又各赏了二人十杖。
公仪昀阡被打的头晕目眩,心下郁闷地将将要吐血!本是来求情的,却平白挨了二十杖!
次日一早,云慧枳带着礼匣子便往康勤伯爵府的方向去了。
儿女债,父母偿。
可偏是柳氏生的个蹄子将她这般折磨!可恨可恨!
这几日柳氏母女倒是消停了,弄玉堂安分的紧,倒是公仪怀柔几次去笑话公仪玟若均被云慧枳揪了回去。
夜里公仪衾淑等着信儿,庄邻的人白日里捎来口信,现下到时辰了,估摸着不出一刻钟便该到了。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人轻叩院门。
“吱呀~”
芳草蹑手蹑脚地开了门,那人闪身而入,芳草探头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急忙将门关上,引人入了内室。
那婆子给公仪衾淑请过安后便急急地开口道。
“姑娘,去庄邻的人查出来了,柳妻私买了京郊的庄子,那庄子近年来收成不好了,交不起定额,柳妻便占了庄邻的几家水田,将庄邻的产出转至她的庄子,欺霸佃户,前几个月闹出了人命,我们的人去了红玉哥哥去过的当铺查了,柳俞凝将庄邻的水田以公仪家的名义当了出去。”
“死的是庄户里的人?”
“是庄邻的,听是逼得急了,后又报了官,可都被压了下来,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公仪衾淑暗衬着这些年来柳俞凝的野心与阴狠,人心不足,往往是贪念越大越易遭反噬。
“叫人去庄邻那三户人家里寻田根和人证,柳俞凝即便占了,但买卖土地的田根契书还在庄户手里,府衙也有申牒登记在册,另叫人安抚过世田农的人家,定要将他们看护好,京郊的庄子的邹婆子的官人管着的,暂且不要惊动了,还有,将柳俞凝当聊水田赎回,另多花些银钱将当票买来,妈妈切记行事仔细些,切莫叫人发觉了。”
公仪衾淑一项项都细细交代着,末了,又将自己攒下的银钱交于那婆子。
待婆子走后,艽荩一摇了摇已然轻飘飘的银钱盒子一脸肉疼道。
“姑娘,你咱们是会先扳倒弄玉堂呢?还是会先将自己饿死呢?”
“你体格壮硕,饿几顿死不聊。”绛禾打趣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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