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跪着哀求道:“妻,饶了我罢!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就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绕了我这次罢!”
“你能来三哥儿屋里伺候已经给足了你哥哥面子了!”
邹婆子赶紧上前扶着柳俞凝坐下,语重心长道:“妻别叫这蹄子气的昏了头,若打死了,主君主母那里不好交代啊!”
柳俞凝舒着怒气,想了想,又指着芝兰道:“找个人牙子,发卖了出去!”
“不要啊妻!求您救我!你…你不能卖了我,主母没发话,主母没发话你不能处置了我!”
柳俞凝本就在气头上,现在听到芝兰拿云慧枳压她,更恼怒了三分。
“越远越好!”柳俞凝将手里的帕子摔在地上。
芝兰害怕地哭着叩头却无济于事,直直地被两个婆子拉走了。
桓王府里,泰安目送厮出了门后,不安地进屋,只见桓王脊背绷紧,面色阴沉,皱起眉宇,眸色变得幽暗危险,泰安抬眼偷看了看,不敢开口去触这个霉头。
“泰安,去帮我做件事。”袔轶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