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等的笑意。
“奴,奴婢是一向侍奉弄玉堂的。”紫苑略带惶恐,试探着道。
“你无须担心,我只是问一句,当日你姐姐当真是与那厮有私所以才杀了人?”
听到姐姐,紫苑眼眸微敛,多了几分防备与凌厉。
见紫苑不语,公仪衾淑将她的身契拿了出来,伸到紫苑面前,待她看真切后便搁到一旁的樟木花几上。
“你别怕,只放心的,我做得了你们的主。”
思量一会后,紫苑忽的跪了下来,一脸坚定地抬头道:“五姑娘,我姐姐先前同我表哥就已定下亲事,她绝不会与他人有私!”
闻言,公仪衾淑心下了然,赌对了!
公仪衾淑将紫苑扶起,看着她认真到:“紫苑,现下我给你备下了两条路,一,将你知道的告诉我,你拿着身契出府,寻个好人家,二,替你姐姐申冤报仇。”
紫苑怔怔地跪在地上,眼神略显飘忽,良久她抬起头,噙着泪咬牙道:“我要出府。”
此言一出,公仪衾淑同艽荩都颇觉心寒。
“那你便当日情形。”
“死的人叫王生,柳妻私放印子钱,就是他做的联络。”
闻言,公仪衾淑终于明了为什么柳俞凝在京郊子会有庄子了,放印子可是牟取暴利最好手段,债主放债之后,预先算好高利,以“驴打滚”的方式层层叠加,最终拖垮借贷者,这可是危害国计民生的首要行当,当朝是严令禁止的。
“柳妻投贷于交子铺,谨慎起见,直接让王生联系行钱,途中又经一人才到钱民处,当年官府查办,为防牵连暴露,便斩了王生这条线。我姐姐正是同王生接头那个,当年王生被害,我姐姐被迫顶罪。”
“那王生是怎么死的?”艽荩急急问道。
紫苑神色闪躲,皱着眉思索着摇了摇头。
“这奴婢就不知了。”
公仪衾淑闭了闭眼,略有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行了,你先出去吧。”艽荩不甚耐烦道。
“姑娘…”紫苑看着公仪衾淑,又瞟了眼花几上的身契,试探着开口。
公仪衾淑心下了然,温声道:“你先回去伺候,过些时日我帮你安排出府。”
紫苑慌忙欣喜地磕了个头:“谢姑娘,谢姑娘。”
待将紫苑送出去后,公仪衾淑侧头趴在手臂上苦恼地盯着跳动的烛火,声音闷闷的。
“艽荩,你是不是咱们方向错了。”
“姑娘…”艽荩也苦着脸略心疼地看着公仪衾淑。
“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这查来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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