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缝制嫁妆。”
闻言,公仪玟若刚松了口气又提了上来,公仪怀柔心里暗笑四姐姐得不偿失,公仪玟若牵强地笑着应下了,心里可苦恼极了,让她陪二姐姐待在一起,还不如让她去云家看人脸色呢!
公仪玟若这些年来虽与公仪怀柔针锋相对,同公仪衾淑还是过得去的,可自前些日子姐妹俩闹掰后,也便再没过话,但是不管同那两个怎么闹,她总不敢去闹公仪珢华,对于二姐姐她是又敬又怕。
待众姐妹从蘅芜苑散去,入了夜,公仪衾淑便又去了康妻处,二人商量一番终是把所有路都堵死了。
十数年前的案子就是想翻也没机会了,弄玉堂做的谨慎,物证毁了个一干二净,而人证犹如大海捞针,父亲将其视为家丑不许张扬,这件事只能在私下里查,当年之人除了康妻更是一个都不能惊动,这简直是难上加难。问询了许久只一点有用的讯息,那便是当日赵妻被毒杀后口鼻里均是黑血,死状甚惨。
如若当日实情无法查出,那她又如何替母亲沉冤?若柳妻真的恶事做尽,那很该有马脚露出,难道是自己的方向不对?
从康妻处出来,公仪衾淑心里甚是浮躁,便携着艽荩在园子里透气,待走至深处,公仪衾淑突然停下,吩咐艽荩照着前方,艽荩顺着公仪衾淑指的方向狐疑地将走灯伸了过去,只见是一处空墙根。
“姐,这什么都没有啊。”艽荩疑惑到。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那具男尸?”
“啊!是,是这里,就是这里!”艽荩惊呼一声,随即又上前拉着公仪衾淑:“姑娘,我们还是快走吧,色这么黑,奴婢都有些害怕了。”
“你还记得那具男尸的死状吗?”公仪衾淑看着艽荩道,迫切的想为自己的设想寻得一个可靠的印证。
艽荩定了定神,思考片刻道:“奴婢记得当日那人死相极惨,眼耳口鼻均是黑血。”
“是了,均是黑血。”公仪衾淑敛眸思索着。
“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艽荩看着公仪衾淑面容沉重,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当日那啬死状同康妻所描述的极为相似。”
二人互看一眼后急急的回到自家院郑
晚间梳洗时,艽荩将今所见讲与芸娘听,芸娘细细回想着当日之事。
“奴婢记得当时是柳妻屋里的丫鬟下的手,好像是因为两人有私。”
“后来那女使怎么样了?”
“主君下令杖杀了。”
杖杀?公仪衾淑心凉了三分。
“不过奴婢记得,那女使好像有个妹妹,也在柳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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