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衾淑后牵出一抹笑点头见礼,公仪衾淑回以一礼,随后康妻便出了祠堂。
待公仪衾淑祭拜焚烧出了祠堂后,只见康妻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她。
公仪衾淑走上前,康妻一脸谦谨道:“五姑娘,如若不嫌弃,去妾身那里坐坐可好?”
“乐意之至。”公仪衾淑笑道。
到了康妻处,康妻让公仪衾淑上座,又上了茶水,遣了下人,端起茶盏慢慢碾着茶盖,只待公仪衾淑先开口。
“谢过妻来祭奠我阿娘。”这句是公仪衾淑甚是诚心,先前的故人怕没几个会记得她阿娘了,更别祭奠了。
闻言,康妻放下茶盏,一脸哀容,眸中含泪。
“当年主母待妾身极好,柳氏独大,若没有主母看顾,我怕是难活至今,主母的恩情妾身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可怜主母早逝,妾身无法尽伺候之心,只能祭拜祷告一二。”
公仪衾淑见康妻的动容,心下也升不由悲切起来。
“妻…”
康妻眼泪汪汪,拿着帕子粗粗地擦了擦,又紧紧握着公仪衾淑的手,几度开口均是哽咽,一片怜爱之态。
“可怜…可怜姑娘你年纪没了娘亲,受了多少苦楚,若主母还在,只怕心都要疼死了!”
“我福薄,无阿娘照拂,但我在镇国公府多年,也算不得苦,前些日子妻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妻本就过的艰难,却还不忘与我阿娘的恩情前来祭奠,真是叫衾儿感佩。”
“五姑娘,您同主母是极像的,妾身每每看着您,总是颇为酸辛,当日大公子遭了难,也是您动容周旋,您同主母一样,是热心良善之人,只可惜,好人无报,到头来,却叫那些伤害理的恶人活得逍遥!”康妻愤恨地一手拍在桌子上,面目又恨又恼,随即又抹了把泪,握着公仪衾淑坚定地看着她道:“姑娘,当日之事,任是所有人都不信主母,妾身信!”
闻言,公仪衾淑眉头微蹙,从康妻手里抽出手:“妻且把话清楚,什么信不信的?”
康妻见公仪衾淑不知情,赶紧收了手,神色躲闪起来:“妾身失言了,色不早了,姑娘早些回去吧。”
公仪衾淑看她这模样,心下便更加笃定几分:“妻若真感念阿娘恩情,很该全盘告知于我。”
康妻站起身来,踌躇不前,左右踱步扯着帕子,满脸纠结。
“这…这…”
公仪衾淑起身将她请回座上,自己也随之坐下:“妻,我阿娘到底怎么了?”
康妻为难地看着她,终是松了口:“此事,与主母的死因有关。”
“什么?”公仪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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