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总不能比衾丫头差下。”
“五姐儿虽淳庸,但到底有镇国公府庇护,于汝阳王府结亲确也是上上姻缘,咱二姐儿若是多在贵胄夫人眼前露露脸,也定能寻的好姻缘。”
“话虽如此,可那些个王爵夫人们眼高于顶,断瞧不上咱家,听官人意思,话里话外无非是找与家中齐平的才好。”
“主君思虑的也不无道理。”
“罢了罢了,儿女事最愁人,终还得慢慢来。”云慧枳叹了口气望了眼灯笼,由赵嬷嬷扶着进屋去了。
入夜起风,但春日里也并无凉意,淡月笼纱,娉娉婷婷,石阶木栈与月影相应,深深浅浅伴着树风闪动。
公仪衾淑从公仪硒处出来,待走到公仪淏卿处,只见一人隐在月门处,公仪衾淑与艽荩对视一眼,艽荩探了探身子,借着余光认了出来。
“是康妻。”
公仪衾淑顺着康妻的方向,看到了大哥哥书房里的烛火,不由得叹了口气。
“姑娘,可要应一声?”艽荩问。
“不用。”公仪衾淑收了视线,向前走去。
艽荩回头看了看康妻,叹了口气。
“这康妻着实可怜,难不成她日日都守在这里?”
“康妻不比柳妻得爹爹宠爱,大哥哥记于我阿娘名下,自便不在她那里养着,她心里疼大哥哥,人前不得认,只得在人后守着看着。”
“可奴婢看着弄玉堂的那位倒过的滋润,全然不是康妻这般正经妾侍模样。”
“咱们那位柳妻你还不知道?若没本事,如何能留得四姐姐养在她屋里?”
“自回来公仪府这些年可没少看着她那些糟污事,原先在镇国公府可是闻所未闻,也算是长了见识了,她是九曲十八回的肠子,康妻那样本分隐忍,又加上有些年岁,自然不如她,平日里也被她轻贱惯了,更瞧着她对大娘子竟也无丝毫敬畏之心,谁家做妾的做成这般模样?”
公仪衾淑停下,看着艽荩笑了笑,又继续向前走。
“咱们平日里用弄玉堂并无交际,你为何如此气恼于她?”
“当年在公仪府,主母孕迟,日子本就过不好,自打她进了门,更是忍气吞声!想必更如如今大娘子般受她掣肘欺辱,奴婢每每想起都又气又恨!”
“嘘,艽荩,可不要在人前再提阿娘了,现如今掌家的是大娘子,可莫要让人听了去。”公仪衾淑拉着艽荩的手到。
艽荩咬着唇,点零头。想了想,又凑到公仪衾淑脸前,压低声音道。
“姑娘觉得是咱们镇国公府好还是汝阳王府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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