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不让她沾手,大有架空她的意思。
接过宫女递来的折子,“颜倾辞,字令鸢,颜氏独女,楚陵侯顾裴元三女……顾裴元死后,任煦太后赐旨颜倾辞袭其爵位……”
“原来是母后的棋子,怪不得如此狂妄。”墨台揽月笑着,双眸闪烁着算计的精光,“既是自己人,我用用又何妨?”
……
储仁宫,姝太妃寝殿。
先帝已逝,顾府又遭灭门之祸,半生都在充当棋子的顾裴灵如今彻底成了无根的草漂浮的木,无依无靠无奔头,余生皆是一眼就望到底的死寂。
她原以为新帝登基后,自己会被赐毒酒白绫,随先帝而去。不料女帝宽宏,不但废除了殉葬之旧习,还准后妃继续住在原处。宫中时不时会找些伶人搭台唱戏,后妃们闲来无事也会互相串门聊天,不用挖空心思争宠后,她们的相处格外和睦,久而久之,便越多人将老皇帝抛在脑后,更有甚者还觉得他死得好,他若不死,她们还不会有这样清闲自在的日子。
“今晚的这出折子戏,当真是骇人得很,你可知出处?”顾裴灵问贴身宫女道。
燕玉边按摩她的太阳穴边解释:“是本戏《沧神记》中的一出戏段,名《天星沉》。”
“天星沉……神女恋凡竟是恋上一女子,坠落人间后,满天星空黯然了大半,实乃祸端。”
“天界虽失去了星辰神女,但仍有其余的可代替她,人间得此光辉照耀,才能得以结束漫长黑夜,受益无穷。”
“女人和女人……怪哉……”
寂寞生妄念,顾裴灵越想越觉得怪异,越觉得怪异,便越是想入非非,燕玉的手此刻抚下来,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脖颈,摸得顾裴灵心猿意马不知所措。
“却未尝不可一试……”燕玉低头附在她耳边说。
噗通噗通,心跳加速血液倒流,顾裴灵脑子一昏,竟就同意了她的手伸进宫袍里造次。
燕玉自先帝在时就跟着自己,真要和女人越矩,她是首选。
软绵绵倒在榻上,年过三十的顾裴灵风韵不减,一双藕臂缠过来,主动搂着燕玉的脖子,任她在自己身上进出耕耘。
“娘娘的里面,好软好热。”
“不要说这种话……嗯……”
“底下的小嘴儿真有趣,在吸奴婢呢。”
“不,不要……啊……”
烛影摇晃,被翻红浪。
两条赤裸美人蛇纠缠地正欢,殿门突然“嘭”一声被撞开,奴才等在外面,墨台揽月一人进了殿,摸了摸花盆中的景致,笑道:“深夜与宫女厮合,姝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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