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只有在榻上死去活来之际,才会真正卸下心防示弱求欢。如此看来,七娘定是爽上了天外天了,你可比一般烈女还难折服。”
暴雨将至,溪岚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一边摩挲花蒂,一边吞食体内横冲直撞的手指,待到二者频率契合的那一刻,她一个深抵,身子抽搐几下便瘫在颜倾辞怀里。
软烂成泥、零落作花。
手指被大股的汁液冲出体外,穴唇一张一合,不住往外涌出些纯白残液,小腹的痉挛并未休止,溪岚靠在她身上,闭眼消磨着噬骨余韵。
颜倾辞寻着她缠吻,舌尖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唇形,换气之余,盯着她的动情之态不免调笑:“女子在情事中必是先有情才有欲,至少于我而言是如此,看来七娘与我一样,早就动了心,只是嘴上闭口不提。”
清醒了的女人恢复冷面,淡淡道:“动心?对谁,你的手么?本就是互惠互利、你来我往的交易,谈何动心。”
“七娘好生无情……”
颜倾辞笑着摸上她尚在突突跳动的花蒂,攒指捏了捏,便见她身子一震。
“你这处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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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解锁了床上床下两幅面孔,离表里如一还有一段很长长长长长长长长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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