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然后我那不足百天的妹妹就被你剁成了肉酱,喂到了这个废物肚中!可怜她还尚未来得及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就被你这个狠心的生母给做成了药引,我本是有妹妹的……论恶毒,母后,我可比不过你!
闻人言舒:无用之人,若能为天子献祭,也算死得其所!
墨台揽月:死得其所……哼哼,好一个死得其所,我最会听母后的教导了,这便也让他死得其所。
她在殿中架起一口大锅,命人当着她生母的面,用刀一片片将小皇帝全身的肉凌迟下来投入沸腾的水中,待熟透后再让人夹在盘里,端过去,撬开闻人言舒的嘴巴,硬逼她吞下去。
墨台揽月:我的母后,至亲之人的肉可香?
回答她得是抗拒的呕吐与崩溃的嘶吼。
我要杀了你!闻人言舒的面孔愈发狰狞,墨台揽月!我要杀了你!
癫狂尖啸的怒吼碎裂梦镜闯入现实。
墨台揽月从凤榻上坐起,惊得一身虚汗。一旁的素和无霜被她扰醒,也坐了起来,娴熟地将人揽进怀里,哄孩子般拍打着她的背,“殿下又做噩梦了?”
墨台揽月蜷缩在她怀里,双手圈着女人的腰,头枕在她大腿上,以幼儿姿态用脸蹭了蹭女人的肚腹,道:“梦到我那素未谋面的妹妹了。”
素和无霜顿了顿,双手拂上她的面颊,“我可怜的孩子,都过去了。”她将人抱紧贴近自己胸处,“今后有母妃疼你。”
经过岁月的沉淀,素和无霜褪去了十年前的稚气与傲慢,变得愈发端庄贤淑。
这样的人最适合当母亲。
墨台揽月用脸蹭开她单薄的底衣,舌尖精准捕获雪峰上的红莲,裹入口腔,轻轻啧吮。越往后越是吸得用力,仿若婴儿吮吸乳汁时的不顾一切。
“嗯……殿下,轻些……”
齿间轻咬乳尖一点,软舌裹着凸硬吸吮挑逗。素和无霜被她舔得私处溢出湿润,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腿。
“母妃的胸大而棉软,是不是在里头藏着奶水?母妃真小器,既然有奶水,为何不肯喂揽月呢?”
素和无霜脸一红,啐她:“我哪有甚奶水,休得胡言!嗯啊……”她捶了一把怀里人的肩,骂道:“轻些咬,这是肉又不是铁做的,唔呃……”说罢,一阵酥麻涌上来,又禁不住捧着她的脑袋压向自己。
“母妃惯会口是心非。”
素和无霜被她嘬得失神一阵,想起什么,说道:“祁王心有弑君之意,却无弑君之胆,他怕担上六亲不认的千古骂名,你杀了小皇帝,替他除了心头大患,虽然大功一件,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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