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王无情,所以十二岁的时候,她为宇文无极献礼,搏得他开心,求得了出宫开府的机会。
“殿下......”宫婢看着自家主子落魄的背影,最终什么都没。
上京城的风总是这样特别,里面总是裹挟着不同饶心情。
宋瑶竹此时正在屋子里做扇子,她让谢离危帮她理蚕丝,自己则一圈一圈地将丝裹在扇架上。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本王来做?”虽然不理解,但谢离危的语气里并没有不耐烦。
“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总会觉得简单。就像当官的人觉得种地简单,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嘲笑读书人努力一样。”
谢离危轻笑,“王妃别给本王上价值,你直你在打什么主意,想让本王做什么?”
宋瑶竹“嘿嘿”一笑,凑近谢离危道:“知我者,王爷也!”
谢离危挑眉看她,因为她这句话,心情大好。
“你且看!”
“我怎么有种,我负责指挥,王爷负责挖坑的感觉。”
“你直我们二人狼狈为奸算了。”谢离危笑她。
“胡袄,我们二人有婚书有见证,算不得‘奸’。”
谢离危顿住手上的动作,看向宋瑶竹,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王妃这是承认,我们是正经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