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家丫鬟最近还是挺有长进的嘛，都能看出她刚才跟季婉清的那一番互动有问题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心中夸赞自家丫鬟，季云素嘴上也没闲着，当下就大大方方地就夸了吉祥几句。

吉祥被自家姐夸得心花怒放，当下，也是一脸激动地嘴碎道。

“姐，我就嘛，你刚才对季婉清的态度，还挺客气的，一点都不想你的做派哩！”

“那你觉得，刚才那种情况下，我应该是什么作派呢？”季云素眉眼弯弯，笑得灿烂，悠悠问。

吉祥伸手挠了挠头皮，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忙接话：“姐要收拾一个人，向来都是能动手，绝不吵吵。”

“如果对方一直聒噪，对姐不客气放狠话，姐根本就懒得听，直接一巴掌招呼过去，就完事了呗。”

听到自家丫鬟形容她收拾叫嚣阿猫阿狗的方式，季云素当下“噗嗤”一声，直接被逗笑了。

还别，她家丫鬟形容的，还是挺到位的。

的确，她还真就是这个性子，谁要是在她面前瞎哔哔，干就完事儿了。

只不过，以前针对的，只是个人。

而现在，季云素要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做事之前，需得思虑周全。

眼下，秦氏家主秦钟被抓，关在大牢里。

但秦氏一族盘根错节，近些年，在朝中势力虽有所式微，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要一举覆灭秦氏一族，有一个大变数，季云素必须考虑在内。

那就是季婉清，她可是秦钟的亲外孙女。

季婉清入主东宫为侧妃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京兆府尹杨孝忠必定会投鼠忌器。

不敢擅自对秦钟草菅人命、恶意竞争、陷害平安医馆郑自山一案，进行公开审牛

而季婉清一旦入主东宫之后，她的身份就从一个官宦闺秀，摇身一变，成了受人参拜的太子侧妃。

她的背后，是整个东宫的太子势力。

心念流转之际，季云素不由调侃道：“吉祥，那你倒是猜猜，你家姐我刚才跟季婉清那么多废话，究竟图个啥呢？”

“姐，我猜不出来。”吉祥乌溜溜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憨憨地应声。

话音落下，吉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急吼吼地补了一句。

“姐，虽然那我猜不出来，但我觉得，姐肯定有自己的盘算。”

“刚才姐带我离开的时候，季婉清脸都气绿了，还在咱们身后头大声尖叫哩……”

到这里，吉祥突然停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两下，不由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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