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嫁给季郎的时候,早就把季郎发迹之前,曾经有过一个妻子的事情,给调查得一清二楚。
可那又如何?
一旦认定目标,坚定不移,甚至不择手段地将它达成,便是了。
这么多年来,她占了原本属于柳茹眉的太傅正妻的位置。
她生下的女儿,顺理成章地占了本该属于柳茹眉子女的嫡出位置。
秦玉蓉自问,她的前半生,一直都在赢。
但如今,轮到自己的女儿,跟柳茹眉的女儿斗的时候。
为什么每一次,她的女儿都落下风?
选妃宴上,柳茹眉的女儿,区区一个乡野村姑庶女,赛诗大放异彩,还被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九王爷为正妃。
而她的女儿,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堂堂太傅府嫡女,京城第一才女,竟然连一个草包庶女都斗不过!
在宴会上,非但没有任何建树,最后,就连筹谋已久的太子妃位置,都没有抓牢。
皇上的赐婚圣旨下来的时候,竟然只是一个侧妃!
她,恨啊!
越想越气,郁结难消的秦玉蓉,眼神变得愈发阴狠,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斥季婉清。
“你平时不是自诩才情智慧在京城众贵女之上吗?”
“你祖父出了事,你的应对办法呢?”
季婉清那常年透着伪善的眼眸里,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逝。
这时,她将下巴微微一抬,阴冷地道。
“母亲,应对方法,其实女儿早就有了。”
话音落下,季婉清随手就把碗里剩下的药,泼在霖面上。
见状,正在气头上的秦玉蓉,那带着病容的憔悴脸庞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滞。
秦玉蓉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开口斥责:“谁让你把药倒掉……”
“母亲不是不想喝药吗,既然不想喝,那就别喝了。”
季婉清这时候自顾自把药碗丢到了一旁的桌案上,慢条斯理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条帕子,轻轻将自己刚才被药烫到的手背上的汤药,擦拭干净。
帕子每一次碰到皮肤,被烫红的部位,都会隐隐作痛。
季婉清忍着这种犹如凌迟般的钝痛,对着躺在软榻上的秦玉蓉,面无表情地开口。
“母亲,五日后,女儿便嫁入东宫,正式成为太子侧妃。”
“届时,京城上到皇贵胄,下到臣子门阀,都会前来东宫观礼。”
“九王爷和季云素那个贱人,自然也会出席。”
“太子一直视九王爷为眼中钉,肉中刺,早就对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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