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杏目微睁。
她不敢置信她听到了什么,谢玄机竟然在跟她传授着缓解宫寒的知识??
他疯了么?!
这是他应该出的话么?
从谢玄机口里出来的应该是四书五经和伦理纲常才对,她不敢置信谢凌顶着这张严肃的脸对她这些。
本来她的经血沾在他衣裳已经让她有点不能见人了,他如今又起这些,阮凝玉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我知道了,表哥,你别了!”
完,她便将锦衾蒙住头。
谢凌盯着她,却不能理解她这样的行为,他眉拧得很紧。
他知道她还在因为经血粘到他衣服上而难为情。
可……
谢凌神色淡然,他当初与她夫妻之实仅差一步,故此他觉得表姑娘没必要因为这点的事而害羞。
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自打离开侯府后,她在他梦境里的模样也更清晰可见了。
以前梦中之物全是他的意想,如今有了真实的参照,他反而更难以忘怀。
眼见表姑娘还蜷缩在被衾里,谢凌垂眼,并没有什么。
谢凌继续言笑不苟,郑重其事,“平时也可喝些热姜茶,多温热滋补,女医给你开的药方,你亦要多煎着喝。”
阮凝玉:……
她真的快吐血了。
谢凌此刻就像是个操心的老父亲,正对着自家女儿絮絮叨叨地嘱咐着,一板正经,不容置疑。
阮凝玉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给捂起来,因为真的太奇怪了!
她没办法将这些话跟谢凌联系起来。
在她的认知里,眼前的谢凌和记忆中那个形象,怎么都无法重合。
太奇怪了!
谢凌见到她在捂耳朵,他清冷的凤目里更是露出了一丝不解。
事关她的身体和安康,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忌讳的,他也从来不觉得碰到女子的经血便是沾了晦气会损伤他的阳气。
他拧眉,还是耐心地解释:“不过是葵水来潮,实无隐晦不谈的道理。我方才见你受宫寒之苦,神情痛楚,心中实在忧虑。故而想着,你平日里定要多留意些,学会悉心照料自己。”
“方才我听那女医提及,若是宫寒之症过于严重,恐会累及生育,导致不孕之疾。你年岁尚轻,许多事尚未经历,我实不愿你日后为此追悔伤怀。”
他只是不想让她以后失去帘一个母亲的机会,从而追悔莫及。
阮凝玉更是痛苦得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只是不能接受这些话是从他这个表哥的嘴里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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