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箭搭。在踏出剧院后门的那一瞬间,全身一片漆黑的执事朝我躬身,请我和他的主人一起坐上马车,回到凡多姆海威庄园。
我没有拒绝。
在回去的路上,那个年幼的家主用他那只如海一般湛蓝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小姐,您还没有告诉我您的芳名。”
“剧院报幕的人应该已经多次提及我的名字了。”
“您是说薇薇安吗?那应该不是您本身的姓名吧。”
“没错。”我朝他微笑着,努力将表情归置的与他如出一辙。“我本身的名字叫多多。”
“多多?”他奇怪的将那两个重迭的音节在舌尖弹了弹,“这听起来真不像一个人名。”
“没错,这不是父母给孩子起的名字。”我将视线移向窗外,外面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这是主人给爱犬起的名字。”
他再没有发问,马车还是一如既往的颠簸,我怀着对现代路况的怀念,奇迹般地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