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我或许都不再需要找第二个做工的佣人。
在这期间,来围观的人自然也是络绎不绝,但似乎是看到了我手上的摄像机,又听闻我要在此拍摄一部记录他们生活的纪录片,所有夸张的举动和粗俗的言辞瞬间便收敛了许多。
午饭时间,大概是因为已经做好了准备(也可能是因为摄影机就在一边),她的双亲的举动比起昨日像样了许多。她的父亲换了一件边角平整的衣裳,故意将背挺的笔直,双腿跨的很开,虽然语气还是不可更改的粗俗,但至少措辞讲究了许多。
但或许他并不清楚,习惯这种东西是粗略的伪装所掩饰不了的,不论他再怎么装模作样,言辞中的傲慢和自满还是会不自觉的透露出来。比起他来,那仅有十五岁的少年就坦荡了许多,他用手指指着我的主人,打发下人似的一挥手,命她去为他拿来各种葱姜醋蒜。
看着那唯唯诺诺的妇人被使唤着东颠西跑,半天无法正式落座,却只敢皱皱眉头的模样,又看着我那乐在其中,低眉顺眼的我的主人,我想,或许我过一会儿也得学我的主人,将脸埋在被子里去大笑一通。
下午,我的主人将我带出了家门,在庄子里转了转。说来也挺奇怪,一听到有摄影机要来,昨夜隐藏在夜色中老旧不堪的墙面竟在一夜之间被粉刷了一通,那过于白净的墙面突兀的立在一片脏兮兮的土地上,仿佛两个世界仓皇迭在了一起。
但是,这里是现实。
一路走过,我看见不少人站的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对我的主人指点不止。我不知道她的双耳是否灵敏到足以让她听清那些人的话语,但对于我来说是轻而易举。其内容没有什么出入,大抵都是说我的主人走了运,或者不知道外头的人到底什么眼光的,情绪从羡慕到嫉妒不等,偶有愤愤不平者,但说来说去都集中于一点,那便是不认同我的主人作为他们中的一员。
其中,有一位看起来形容十分粗糙的先生,四十岁左右,一直直勾勾地望着我们,眼中的愤怒几乎不加遮掩,或许再挑拨几句,他就会像那个农场的人们一样,将怒火现实化为火把,投到我们身上来了。我的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很小声的说道:“那就是村东头那家人的儿子。”
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的双亲对她提起过这个字眼。原来在他们的眼中,我的主人的估价就是如此。我的主人的目光斜向他,很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他看见了,怒气冲冲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崇洋媚外,嫌贫爱富的婊|子”,扬长而去。
“您看起来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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