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鸢:“你衣锦还乡那年,我跟少爷在国外留学,和他吵架,他就在别墅里招`妓,把我赶出门去,外面下雨,路上连辆车都没有,我很冷,又没地方去,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会给我开门,每个从花园里走出来的女人都在笑话我。”
沈荣山:“鸢鸢,过去那么久的事还提它做什么?那种寄人篱下的苦日子你再也不会过了。咱现在这么有钱,全中国没几个人能比咱们更有钱!你和我结婚早,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婚前财产公证之类乱七八糟的,我所有财产有一半都是你的!闻轩还那么小……鸢妹啊,听哥一句劝,下来吧,咱何苦这样呢?”
“有钱的日子是舒服。”沈晴鸢轻飘飘地说:
“我那时也羡慕,少爷一家活得真舒坦。我从国外跑回来,他们都说荣山哥你发财了,我想与其在外面给别人作践,不如回家找你,你比他们家都更有钱,我干嘛舍近求远呢?
“可过久了,我觉得这日子也没什么意思。”
沈荣山不理解,想她一定是生病了,有钱的日子怎么会没意思?过八百辈子那都是舒坦!管家给他查了,说夫人这个症状可能是叫什么产后抑郁症,从来没听过的新病症,要慢慢治疗,他悄悄地移过去……
“荣山,我跟你说句话。”
沈晴鸢忽然叫住他:
“你找那么多女人生那么多孩子,每天都拼命赚钱,到最后呀,你这辈子挣来的每一分钱,都会落在我孙儿头上,你信吗?”
当年四十岁的沈荣山压根不信,他以后还会有新老婆,还有更多的儿女,哪个孩子长大有出息他就把家产传给谁,都未必会传给他们的儿子沈闻轩,哪来传给你什么孙儿?
“别说这样的胡话!鸢鸢,你把手给我吧!”
“我知道你不信,你从小就不信这些。”沈晴鸢转头朝他笑:
“哥,咱们等着瞧吧。”
她一转头,从十五楼大平层落地窗上跳下去了。
今天垂暮之年的沈荣山,看着窗外的海上落日,感叹着:
“鸢鸢,还是你厉害,你从小说话就是最灵验的。”
他膝下的孩子长大,弱精无精、卵巢早衰,每一个都是不孕不育!好不容易离家出走的四儿子沈闻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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